,情意绵绵的看着他,不是春药胜似春药,没有任何的前奏,他直接一把粗鲁的就将她身上的裙子掀了过去,隔着亵裤伸手探过去。
    小宁氏起初勾着他的脖子,当下索性大胆的伸腿勾住他健硕的腰。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如今花期快过,快至如狼似虎的年纪,后院的女人又不止她一个,又因着孟良辰的事情,算算日子已经大半月没有近孟修远的身,怎么可能不想。
    所以,什么矜持,通通都见鬼去吧。
    矜持那玩意,是留在人前给别人看的,在自己男人下面,你只能做荡妇,这样才能勾住他,连人带心。
    衣衫凌乱,罗裙半卷,喘气声与低吟声交织,刘铭的声音却不合时宜的在院子里响起。
    “王爷,二爷走了。”
    孟修远才进了一半,刘铭的声音让身下的女人一哆嗦,差点让他丢盔弃甲。
    一张俊脸咬牙切齿到变形。
    这个逆子,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狠狠的撞了两下之后突然起身,整理好衣衫出了屋子。
    小宁氏还衣衫不整的躺着,一动不动,眸子里尽是冷意,那个孽障,生来就是专门与自己过不去的。
    果然,不是自己生的怎么喂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