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过之后才又正色对着孟良辰道:“我来时你舅舅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跟你说,你年岁尚小,旁的事情可先放一放,安心在国子监里呆着。不说梁王府,就是咱们府上,虽不要哥儿们头悬梁锥刺股的苦读,但是好歹也要做个知事明理的人。我们荀哥儿和辰哥儿出落的这般好,还怕找不到称心如意的媳妇不成?”虽未把话挑明,但是也委婉的表达了舒府那边无结亲之意了。
话毕,她瞧了几眼孟良辰,见他脸上虽然还端着笑,可那眸子里分明是难过极了,一时间心里也颇不是滋味。
小姑子从前与她感情深厚,又是手帕交,但凡她有余力,两个孩子自然会当做自己儿子一般疼爱。前一日听了大侄儿托长宁侯的话她就寻了个由头去拜见了左相夫人,任她怎么想也没有想到舒家会把辰哥儿说的那般的不堪。
他们当长宁侯府这些年不与梁王府走动就是划清界限了么?
但凡有一点余地的,辰哥儿开了口,她定然是不遗余力的去促成,可是舒老夫人那话里话外的意思根本就是不愿意,不止不愿意,人家宁愿是让姑娘绞了头发做姑子也绝对不许梁王府二公子。
听听这话,辰哥儿好歹还救了他们家姑娘,累的一身伤,舒家以为送了礼就清了?打发要饭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