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舔着脸向自己母妃讨要了。
    话毕,读书声突然就静下来,襄陵先生由一个青衣男子陪着进了舍间。
    孟良辰挑眉,人还是那人,只不过换掉了那身洗的发白的粗布衣裳,换了一身藏青色的锦缎袍子,头上的木制簪子倒是还在,只是那头发篦的油光水滑的。
    青衣规规矩矩的将书放在桌子上便退到一旁,面色自始至终都没有便过,倒是姚襄陵,站在那里抬眼一扫,目光在孟良辰身上停留片刻便收了回去。
    孟良辰听见他哼唧了一声,不用想,肯定是在哼自己,于是不甘示弱的嘁了一声回去,姚襄陵在桌子后面捏了捏戒尺,真想直接砸过去。
    一众学子不约而同的起身抬手交叠与头平齐鞠躬见礼:“先生好!”
    襄陵先生还礼,而后学子落座。
    “今日我们只论不讲,平日里你们多读书,书中文字倒背如流,然读书不止为读书,知事明理识大义方为读书之始终。”
    话毕,人已经踱步到孟良辰的跟前:“今日我们论一论何为家,何为国,何为天下。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到底有何说法?”说着,手中的戒尺啪的一声敲在桌子上,对着孟良辰道:“你先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