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罚他,从他入京闯了多少祸,朕哪一次没有护着他。朕只当他年幼,性子跳脱一些,磨砺一番定成大器,却不想他居然做了逃兵,当真是丢尽了我孟氏皇族的脸。”
    孟良荀不语,皇帝看着他一副无所畏惧的架势就越发的火大,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道:“朕现在就修书一封问问梁王,他怎么就生出了这样的一个好儿子来。”
    “不必了!”孟良荀道:“昨日我已经修书给父王,毕竟阿辰也是他的儿子,死的不明不白,总要有个说法的。”
    孟修齐一愣:“你说什么?”
    “微臣前几日接到消息,冠军侯世孙将百名水土不服的士兵投入海里喂鱼,其中就有阿辰。阿辰虽不听话,可他到底是皇室之人,即便有天大的错也有皇上来惩罚,再不济还有父王和我这个兄长,轮不到一个外人动手。冠军侯世孙真是好胆子,连皇族之人都敢杀害。今日敢对阿辰动手,来日微臣若是得罪了他,岂不是连微臣也一道处理了?”
    孟修齐闻言拧眉,目光如刀子一样刮过他的脸:“此话当真?”
    “皇上不信微臣只信世孙?您若是不信,可问问太子,福州那边可不只有冠军侯的人。”
    孟修齐久久不语,半响之后才摆手示意他退下,孟良荀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