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即便我回了京城,这一生也只会愧疚不安。”
    胡守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半响才道:“本将军知道你有一腔热血,可是这些东瀛人横行已久,近年来更是动作不断。福州布政使衙门已经被其霸占,布政使姚大人一家只留得姚大人一个,如今生不如死。你一个人势单力薄,如何与这些贼子抗衡?”
    “所以,我才来找将军。”孟良辰看着他道:“即便昨日没有与东瀛人对上,我也会来找您。”
    胡守一苦笑一声:“我驻守福州十余载,福州这边的情况我太了解了。朝廷热衷帮交事宜,对于东瀛人长时间在福州停留根本就不约束重视,反到是那些礁岛上的海寇,让朝廷一次次出兵镇压。其实,古往今来,但凡日子能过下去的大都不会愿意落草为寇,海寇也不例外。可是朝廷却不愿意诏安,而是把兵力全部对准了那边。反观他们不在意的东瀛人,一点点悄无声息的渗透了整个福州,形成了一股扯不开的绳索。如此,仅凭个人之力,无异于以卵击石。”
    “没有试过,怎知不行?胡大人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我泱泱大楚天朝,岂会怕他一个弹丸小国,东瀛人再厉害又能厉害到哪里去,我福州境内这么多兵名,难不成还被这些许倭人吓住!”
    胡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