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飞崖岛上的行军大帐里,剑拔弩张,刘河云被两名千户拽着依旧不愿罢休,怒目瞪着座上的孟九黎。
“若不是你执意出兵,衍之怎么可能遇上飓风狂浪,如今不过是让你下令寻人,你竟这般推三阻四,莫不是从一开始你就打算害了衍之?”
语气喷火,字字诛心,饶是孟九黎一贯喜怒不形于色此刻也免不了动怒,一巴掌拍在几案上道:“放肆!刘河云,你未免太将自己当回事,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对孤这样说话?”
刘河云却是不惧,冷笑连连:“太子殿下忘记了,这里是飞崖岛,是战场,不是东宫。这里只有将士,太子摆储君的谱怕是摆错了地方。我乃三军监军,有监督三军将士之职,大将军有过失,我如何就说不得了?”
“荒谬!”孟九黎冷声道:“明明是为了一己之私,却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冠军侯府的人莫不是都如此的厚颜?”
“你不要左右而言他,今日你若是不下令出海寻人,我刘河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与你争个高下。”
孟九黎怒极反笑:“这大海根本就没有边际,你让孤下令寻人,去多少人,到何处寻?难不成因为一个刘衍之,你就要三军上下不得安宁不成?”
“大将军说的轻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