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人怕都知道了。燕王叔这回就是不反也不成了,皇上不会让他们这一脉再活着的 。”
    “孟朝惜去了福州,你们应该见过面了,他就没有跟你说点旁的?”
    孟良辰轻叹一声:“你指望他能跟我说什么?他一直住在水榭,梅嫔娘娘生前也不怎么待见他,手底下又没有几个人,在宫里又如何,指不定还没有我知道的多。”
    管长寅怵眉:“我觉着,此事确有猫腻,梅嫔又不是那些不受宠的妃子,不存在耐不住寂寞这种说法,孟虢卿也不是个蠢的,就算心里起了龌龊,也不可能光天化日的跑去梅香殿做那种事情。”
    孟良辰道:“自古以来后宫就是阴私最多的地方,那么多的女人围着一个男人,就像全天下的人都看着那把龙椅一样。女人的战场,永远比男人的战场来的血腥可怕。”
    管长寅闻言笑出了声:“出去了一年,二公子倒是越发的会感叹了。二公子一向聪慧,不妨猜一猜,这回事谁的手笔?”
    “爷再聪慧也不会去猜这些啊,费脑子,总归就是那些人,谁最后获得的利益最大,那便是是。”
    管长寅不可置否,笑笑不语。
    “对了,都没有问你,许纶平最近如何?他那个堂兄爷可是给他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