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宁长清笑了一声将这压抑酸痛的气氛打破了。
“娘,您这是怎么了?辰表弟好好的回来了这是好事呀,怎么还哭上了呢?”
姚氏掏出帕子蘸了蘸眼角道:“没哭,我这是高兴,高兴的。”话毕,一旁的大丫头已经放好了椅子,孟良辰挨在她的下首坐了。
刚刚坐稳,宁淑仪就窜了过来,一双大眼睛希冀的看着他。
孟良辰看着她就想笑,朝外面喊了一声,银哥便抱着两个大匣子进了屋。
其中一个是给姚氏。里面是一整套鎏金的头面首饰,样子十分别致。
另一个大一些的是给宁淑仪的,除了福州那边的扇贝海螺珍珠挂串等小物件,再有就是扬州那边的剪纸,还有一只白色的玉兔,那玉兔也不知道怎么雕出来的,眼睛真是红的,宁淑仪一把捏在手里就不忍放下,忍不住对着宁长清显摆:“看,表哥送给我的。”
宁长清哼了一声:“幼稚!”
姚氏拉着孟良辰说话:“你长柏表哥都二十了,长清年纪也不小了,去年定了亲,长柏的日子定在今年五月,长清在年底。荀哥儿年纪也不小了,虽说他的婚事捏在皇帝手里,但是自己也得经点心,回头你问问,京城这么多贵女,他可有合意的。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