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封信也写了七八张纸,叠在一处厚厚一沓,放进信函里鼓鼓囊囊的。
青黛刚刚把信送出去便又被唤进屋里送信。
孟良辰看了她一眼突然又记起一事:“爷本来说了正月十八给你和孟璋置办一场婚事,却不想这战事居然来的这样的急。只能待这边结束回京之后再补上了。”
青黛轻笑:“些许小事二爷不必介怀,青黛乃江湖儿女,只在乎感情,不在乎那些虚礼。”
孟良辰看了她一眼,见她一脸笑意,分不出话中的真假,不由笑道:“你或许不在乎,但是孟璋肯定在乎 。光棍了四十年,如今铁树开花,哪里能不注重。”
一席话说的青黛一脸绯色,行礼道:“二爷若没有别的吩咐,奴婢先告退了。”
孟良辰摆摆手,她便拿着信出了屋子。
刚刚到芜廊下身后就伸出一只手拦住她的腰,人瞬间就被掳去了后面的厢房,一阵天旋地转被压在了床上。
青黛大惊:“你做什么?二爷的信信……”嘴被堵上,只剩下一片呜呜声。
孟璋对着她的嘴唇就是一番啃咬,少了往日的怜惜,带着一丝疯狂,像是恶狗扑食一般。
而后,双手支在她身子两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