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气势便弱了几分,只是到底心有不甘,冷声道:“听说你病的不轻,不好好在府里养病,跑出来做什么?”
孟良辰轻笑:“我这人素来都不是个安分的,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不可能安分的在屋子里呆着。即便是下一刻就要死了,在没有断气之前也要四处多走走,看一看这大好的河山,死了才能瞑目呀!”
孟纯溪冷笑:“怎么,本宫过来看你,你就让本宫这样站在院子里与你说话?”
孟良辰寸步不让:“公主抱歉,这屋子里都住了人,迎公主进屋着实不便。”
“是么?本宫与你同宗,按辈分你当喊一声姑母,哪里来的不便?还是你从未将本宫放在眼里,存心与本宫为难?”
孟良辰一动不动:“公主这话说的就可笑了,你来势汹汹,言语间咄咄逼人,怎得就成了我与你为难了?明明是公主殿下自持身份与我为难。我道郡主的性子随了谁,如今一看,尽得公主真传,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当真是登峰造极了。”
“放肆!”孟纯溪怒目瞪着他:“果然是有生无养的东西,连半点礼仪尊卑也无,来人,给本宫好好教训他!”
只可惜,身后的府卫在看见孟良辰之后便都迟疑了,并不敢上前。
孟良辰挑唇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