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堂,母后是觉得朕这位置坐的太安稳了吗?”
石太后揉了揉眉心,摆摆手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哀家不与你争执,你让他将藏起来的那个人交出来,此事哀家便既往不咎。”
皇帝简直要被气笑:“母后,您知道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做什么?”声音,是刺骨的冷。
孟良辰藏了谁他不知道,但是他却记起来一件事情,因着楼兰使团遇害一事,孟良辰似乎查到了什么,他曾说过,朝中有人与番邦勾结。
这个人……
心头有一丝疑虑,瞬间就变成千丝万缕,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一发不可收拾。
石太后正要再说话,德妃奉了茶出来:“皇上,太后,请用茶!”
皇帝眸子一闪,没有接她的茶,连坐下的意思都没有,冷声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不用德妃开口,石太后就是一声冷笑:“怎么?她不能在哀家这里?论孟家,她是哀家的儿媳妇,论石家,她是哀家的侄女,怎么就不能来伺候哀家这个老婆子了?”
皇帝眉头一拧:“母后慎言,六宫之中妃嫔众多,能称之为您儿媳的只有姚氏一个!崇明堂被血洗,朕势必要给满朝文武一个交代,否则如何对得起死去的杨槐与先帝?母后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