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街阻杀锦衣卫大都督,抬手间血洗崇明堂,这绝对不是番邦之人能做的到的。
朝中有人与番邦勾结,能有此能力的人昭然若揭。
城内发生两起血洗般的惨案,九门提督与大理寺,京兆尹一并全部没有动静。
孟良辰惨然一笑,怪不得,老头子说自己是个蠢货,那一脚还是挨轻了。
被他念叨的九门提督万骁勇和大理寺卿,京兆尹等全部战战兢兢的跪在御书房的地上。
十月的上京城早就结了霜,大理石板铺就的地面上虽然加了一层羊皮毯子,但是久跪不起依旧感觉到寒意阵阵。
皇帝异常的愤怒,桌子上的墨玉笔洗被他砸成了几瓣。
从做皇子到他登基为帝,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从来没有这样暴怒过。
“你们,好的很,当真好的很!”
“臣死罪!”
几个人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也无可奈何。
诚然,他们是皇帝的臣子,可是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呀。
做人难呐!
皇帝看着面前跪着的人,头微微后仰,半天后突然起身朝外走去。他要去承安宫问问他的好母亲,究竟要干什么?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