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进来,这回拿着的却是一只精巧的银壶,刚刚进屋,孟良辰便闻见了一股子浓郁的酒香味。
待屋子里重新静下来之后,孟良荀才道:“这梁渡银针极为难得,你喝一点试试。”
孟良辰拿起茶壶将两只杯子里都斟满,自个儿抬起面前那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我不喜欢喝茶,品不出味道来,好茶于我,无异于牛嚼牡丹。”
孟良荀轻笑:“酒喝多了,偶尔喝喝茶也是好的。”
孟良辰不可置否,伸手一把扯过酒壶,也不往酒盅里倒,直接仰头,对着那壶嘴好一通狂饮。
酒香四溢,而后将酒壶重重的放在了案子上大笑道:“这样才痛快!”
话毕,四脚朝天的仰倒在毯子上道:“老头子总算走了,我这心里一下子就松泛了。”
“如此,你还要搬出去吗?”
孟良辰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大哥,你知道了啊?”
孟良荀道:“我们兄弟与旁人不同,虽说树大要分枝,但是,我们彼此是唯一的至亲了。”
话毕,看了孟良辰一眼道:“至于父王,他这辈子不止母妃一个女人,自然就不会只有我们两个儿子。所以,能不能不要搬出去,偌大一个梁王府,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