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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虎关的营房都是用茅草盖的屋顶,茅草之上又压了石板。否则狂风一扫,屋顶就得上天。
    孟良辰落地之后隐匿在房子边上的夹道里,看着一队巡逻的鞑子过去,他这才快速的换了个地方。
    一个端着托盘的鞑子从他面前走过去,他眉头一皱,女人?
    悄悄的尾随在身后,见那人抬着托盘进了最中间的一间屋子里。
    “主子,热了马奶,您几日都没有好好吃东西了,用一些吧!”
    “马奶?米呢?我要吃大米熬的粥。”
    侍女颇为无奈:“主子,阿仆不会做。”
    叽里咕噜一通,孟良辰虽然不能全理解,但是从听懂的几个字上猜出来一些。
    柯萨兰冷哼一声起身朝外走去。
    只要有粮食就好,这些人不会做,她会。
    受够了那奶里的腥味,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尝尝大米的滋味儿。
    果然,人都是娇气的东西,由俭入奢易,由奢返俭难。在楚地呆了不过三年,吃惯了白米细棉,便再也喝不惯草原上的马奶酒,吃不下那硬邦邦的烤肉了。
    哪怕已经过了十多年,她还是不能习惯。
    好在,这种日子很快就要结束了。孟良辰侧身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