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丝花。
身上的喜服也换了,取了掐腰的大红色纱裙。
刚刚收拾完,便听见守门的丫头传来问安的声音。
“二公子安!”
不等酥梨退出去,孟良辰已经进了屋,酥梨福身将换下来的喜服和凤冠拿去了耳房,而后从隔间退出了屋子。
门窗都被掩上,床边的几案上,龙凤蜡烛上面的火光时不时的跳动。
孟良辰伸手,将舒清莞的手握住,低眉含笑着看着她。
身上明明没有一丝酒气,却熏的舒清莞浑身发软,好像醉了一般。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孟良辰揽着她在她耳边低语:“自然是舍不得莞莞一个人独守空房。”嘴里呵出的热气几乎要将她灼化。
话毕,再近一步,手环住她的腰,鼻子与她相抵:“莞莞,你好美!”
话毕 不等舒清莞再开口,微微一动,封住了那让他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红唇。
唇齿相依,怀里的女子很快就软下来,软的不可思议。
孟良辰打横将人抱起朝身后地位拔步床走去。
将人放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轻纱帐内春宵暖,红烛摇曳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