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九黎哑口无言,半响才道:“其实,父皇起初并没有要降罪你的意思。”
孟良辰抬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有没有你可以假装看不出来,我却不能,我不能舍弃那些与我同生共死过的人,我以为你懂的。”否则也不会束手待毙被自己擒住。
车内半响无话。
孟朝惜眯着眼睛歪在窗口像是睡着了一般。
他与太子,从小就没有说上过几句话,也从来没有在一处呆过,还离的这么近,眼下么,就更没有话了。
“阿辰,孤是说真的,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孟良辰又躺了回去,哼了一声道:“有什么打算也不能告诉你,你别忘了,你现在就是一俘虏,要有俘虏的自觉性。”
孟九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只是好奇,绝对没有要套话的意思。
马车一路向前,到了晚上才会停下来休息
虽说是走的不快,但是遇到好路的时候也会跑上一段。
五月底,总算到了太原府境内。
在一处叫徐家凹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个地方离府城不到二十里路,下了官道不远,一片林子之间有一大块荒芜的地方。
不出意外,不仅孟良辰得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