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接回去,他自个儿倒是搭进来了。
英国公府完了,太子还能有好吗?
然而这一切好像就他一个人在忧虑,作为当事人的孟九黎却一点担心的意思都没有。
这让本来就窝火的姚宗望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气了。
他是国公府世孙,从小进退有度举止有礼,何曾这样失态过。
一进屋子,看着屋子里若无其事喝茶的人便按捺不住:“殿下真是好悠闲啊!”语气,颇为不善。
孟九黎如何听不出。
只是听出来却佯装什么都听不见,面上还带着一丝笑意道:表兄,你来了!”
姚宗望一口气差点没有缓过来。
什么叫你来了,他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被俘了,难不成傻了,以为自己是在窜门做客。
“殿下!”他狠狠的嘘了一口气将心里的躁动压了下去:“您是一国储君,您如今被俘,可有想过朝臣怎么想,天下人怎么想?”
孟九黎敛了笑,放下手里的茶杯看着他道:“这是孤自己的事情,技不如人罢了,干朝臣何事,又干天下人何事?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若是因为这个认为孤不配做一国储君,孤也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