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咬牙不愿意松口,自诩忠烈的人,他一向都喜欢把自己用过的没有用过的手段通通都用上一遍。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样子,总会有人愿意开口的。
此刻,他手里捏着的柳叶刀上还往下滴着血,翘着腿坐在不远处的太师椅上看着那血顺着刀刃滴滴答答的往地上淌。
“这玩意儿在民间还有个用法,就是阉禽兽。农家饲养禽兽的时候不需要它们传宗接代的时候就会直接……”话音一顿,猛然起身往那人胯下一比划。
“看见了没有,就这样子。”
那人的身子微不可见的颤了颤,引的孟良辰一声嗤笑。
原以为能多硬呢,就这点出息。
虚晃一刀之后又重重的坐了回去道:“要说呢就趁早说,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爷就给你们一个痛快。这把刀可是用了许久了,有些钝了,真要割那玩意儿怕是还真割不利索。这一刀下去不成再来第二刀,你们受罪不说,爷也恶心的慌。”
“狗贼,你如此歹毒,小心自己先断子绝孙!”
孟良辰眸子里寒光一闪,手里带血的刀抬手就掷了出去,一声痛楚的闷哼,刚才开口的人肩头瞬间红了一片。
孟良辰冷冷的看着他道:“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