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心意啊!”
这话一完,常玉潇脸色瞬间就变了,抬剑指着他道:“本将所言哪句有差,孟良辰,皇恩浩荡,对你已经多加恩泽,你狼子野心起兵造反,可对得起皇上这几年对你的拂照?你扪心自问,皇上皇子众多,他对哪一个有对你这般上心过?”
孟良辰敛了脸上的笑道:“常驸马,饭可以随便吃,但是这话可不能乱说。爷不是三岁小儿,是非对错自己心里有章法,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皇上恩泽?当爷傻吗?若不是他步步紧逼不留余地,爷何至于从京城逃到太原。国法不外乎人情,都是孟氏同宗,相煎何太急?”
“巧言令色,你父子若没有反意,没有贼心,何故有两万北戎军出现在京城外?”
孟良辰道:“这叫防患于未然啊!能好好的活着,谁会想着去死啊!”话毕,往后一退道:“孟璋,拿下他 不要伤了他性命,长公主和郡主还等着他前去团聚呢!”
常玉潇闻言眸子一缩,厉声道:“孟良辰,你敢!”
孟良辰道:“做都做了,这会儿说什么敢不敢的是不是有些晚了?”
落音,孟璋已经离开马背,如同一只狩猎的苍鹰一般朝常玉潇扑过去。
自知心神已乱,无法再战,却不愿就此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