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会儿时辰早了一些,怕是还没有开市呢!”
    舒清莞眉头脸上带着笑意,可眉头依旧有一抹划不开的愁绪。
    “不早了,渔船都归了,肯定是已经开市了。”
    眼罢,再也不理会身后的小丫头,挎着篮子朝前走去。
    两年了,她按着孟良辰临走之前的意思一个人从最北的幽州来了最南的福州。
    一路行了上万里。
    从十五走到了十七,从豆蔻少女走成了深宅妇人。
    她始终没有找到一点关于自己爹爹的痕迹。
    难道真的如阿辰说的那样,爹遇到了娘,所以他离开了自己,离开大楚,和娘一起去了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安渡余生了吗?
    若是那样子,也好。
    可是为什么,自己心里还是好难过,总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一样。
    或许,是自己太自私了,因为他们都走了才会这样吧。
    爹守了自己十多年,等了娘十多年,如今他们团聚了,这是好事。
    自己应该高兴才对。
    只是,战事都停了这么久了,阿辰却一点消息都没有。说好的,结束了就来找自己呢!
    半月湖后面那条当年被东瀛人屠了的小街道如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