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安全了,却没有想到这样子往上爬就得带着锁链的重量,更为不容易。
可若是在不容易和性命之间做个明确的选择,她觉得无论怎么不容易都没有活着重要。
绑好了自己然后抓着铁索就朝上爬去。
崖壁太光滑了,连个可以踩脚借力的地方都没有。微微用力大一些,人就荡出去老远,离下面还没有多远,手就火辣辣的疼。
她仰脸看了看上头离自己还有老远一截的灌木,约莫有手指粗细的灌木,看着叶子有点像侧柏,心想着怎么也得到那里,到那里脚就有借力的地方了,手就可以稍微的歇歇了。
有了希望,好像手也不那么疼了,拽着铁索,脚尖垫着崖壁,一步步朝上爬去。
一步,两步,看着近在咫尺,爬起来却总是到不了。
待能够到那颗灌木的时候,她微微松了一口气。再朝上两步,脚就可以踩在灌木的根部,让磨的通红的手稍微舒缓一下。
只可惜,高兴的有点太早了。
她的脚刚刚踩上去,手刚刚松开,那灌木就倒了下去,她整个人一个虚晃直接掉了下去。
这回又是一声尖叫,心里却明白自己这回真的是一个人,腰间的绳子可靠不可靠还两说,若不自救,这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