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曜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就像在嘲笑乔念的天真，细碎的吻顺着脸颊一路下落。
“你不讲信用！当初说好了的，一年，只有一年，到期你就放了我！”
乔念抵住厉曜的胸膛，拼命把他往外推。
厉曜捉住乔念不安分的手，并拢着压在头上：“我没签过的协议，就是一张废纸。”
乔念不知道厉曜说的撕碎，是指离婚协议书，还是指她，没有机会开口问清，她就再一次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
与先前不同，这次的吻，霸道，强势，完完全全由厉曜在主导，而她只有被迫接受的份儿。
而这，也正如她与厉曜的关系。
想到这里，乔念伸手狠狠在厉曜背上挠了一把：“一年的约定已经过了，下次的期限是多少？”
厉曜嘴角噙着一抹淡笑，语气清闲的让人绝望：“看心情。”
乔念忽然感觉有些绝望。
这夜，太长了。
哗啦啦的水声停止。
乔念赤脚从浴缸里出来，随手扯过毛巾，一边擦拭头发一边站到落地镜前。
魅惑的眼线与红唇被洗的干干净净，镜前的美貌却没有因此而有丝毫折损，反而更具灵气。高挑的身姿，细直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