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记下来啊？”方圆理所当然道。
“干嘛要记下来？”乔念是听不理解的，刚才她说的那些，基本就是经纪人必备的危机公关处理手段，根本就不需要记下来好吗！
方圆被乔念这么问了几句，脸上带着些许自我怀疑的表情：“我以前都是这样的啊，艺人给我交代什么，我就马上去弄，然后……有时候她们会说很多，我就每样都记下来，完成一件就打勾，这样我就不会忘了……”
“啊？”乔念知道她是个小萌新，但完全没想到，方圆这个小萌新以前只做过艺人助理的工作啊。
方圆看着乔念的表情，有些紧张：“乔姐，我……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乔念一脸沮丧，然后才抬头看向她：“你不是说错了什么，你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方圆听着这话，眼泪都要下来了。
乔念看着她这个可怜兮兮的表情就头疼。
沉默了一会儿，才问道：“你以前，做艺人助理的吧？”
方圆点头。
乔念暗自腹诽：“就知道会这样。”
方圆：“乔姐……”
乔念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问了一句：“以前给谁做助理。”
方圆如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