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又生气了吗？”
厉曜不喜欢听她说这些，她呢，又挺好奇的。
“刚答应我了的，不生气的！”乔念觉得自己挺有先见之明的。
想着，悻悻的暗笑，什么先见之明啊，分明就是从以前丰富的作死经验里汲取的智慧而已！
然而，厉曜没生气，而是低头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幽幽的从嘴里吐出一句话：“的确有那么一个人，不过……”
乔念有些意外，不过，好奇心战胜了她：“不过什么？”
厉曜的视线依旧落在她的眉眼处，沉默了好一会儿，风轻云淡的说了两个字：“死了。”
“对不起啊，我就是太好奇了，不是故意要扯这件事的。”乔念愣住了，迟疑了好一会儿，再看向厉曜的时候，忽然内疚到无话可说。
厉曜嗤笑一声：“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反正我跟她也不熟！”
乔念一脸无解：“这是什么话啊，跟人家不熟，还对人家那么念念不忘的。”
可厉曜明显不想再说，乔念也就没问了，只是心里还是有些不爽。
她想，应该还是不高兴厉曜专程去接薛颐吧，都是逢场作戏，可薛颐总觉得要比她自在一些。
而厉曜，低头看了看她，继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