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北，语气渐沉：“说真的，以前我是觉得你是要比乔念可怜一些，但这些年，大概是看够了她努力想忘记的样子，忽然很心疼。纪北，你得知道，或许她根本不在意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但她在意你是怎么看她的，你想过没，你说的那些话，跟亲手杀了她没两样。”
纪北眼眸微垂，没说话。
莫昇正了正身子，理了理衣服，然后起身：“帮你杂志拍的封面成片我发了一份到你邮箱，自己好好想想吧。”他说完便直接走了。
纪北打开邮箱，打开莫昇发来的邮件，下载了，一张张看过去，看了很多遍。
乔念拍的这一组封面杂志，本身跟他无关，是从莫昇那里得知她消息之后运作下来的。
他也不想欺负她，只是无法接受现在这种难以挽回的局面。
*
乔念睡得很安稳，厉曜也没打扰她，早上醒来的时候，床头柜上面放着一部新手机，跟她以前用的那个一样，拿到手里打开看了看，通讯录里的人都在，号码还是以前的。
方圆有给她发过信息，是她今天的行程安排，还有自己的回复。
所以，上午的行程就全排到下午了。
乔念没回，是厉耀回的。
看着，乔念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