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实话，却不是全部。
但告诉纪北的话，足够了。
果然，简单的三个字足以彻底激怒纪北。
纪北疯了一样的紧紧攥着厉曜的衣领，厉曜也不反抗，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纪北是想动手的，但视线却落在厉曜领口的口红印。
厉曜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轻声笑着推开纪北，顺手理了理领口，当然，也注意到那一抹绯色的红。
乔念平时都不怎么化妆的，除非她状态不好。
想着，厉曜眼眸微沉。
真不知道是如她说的那样想他了，还是担心跟纪北在一起工作焦虑所致。
然而，现在厉曜也没时间去考虑这些。
抬头看了一眼纪北，一如既往的轻笑着：“纪少爷这是何必呢，念念现在显然更愿意跟我在一起，而您马上就要订婚了，放手不是更好吗？”
“你确定乔念更愿意跟你在一起吗？”
他也不知道乔念更愿意跟谁在一起，只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
然而，他才说完，厉曜就陷入沉默之中。
纪北稍稍松了一口气，末了，轻笑一声：“看来是不愿意放手的是厉总呢。”
厉曜从口袋里摸出香烟点燃一根，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