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么一说，樊惠也明白过来是因为什么事情了，扶着厉曜到沙发上坐着，自己也很快走到厉廉成身边坐下，看了看厉曜，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阿曜，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最近这是怎么了？”
厉曜笑了笑：“您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的吗？”
樊惠张了张嘴，半天都没说话。
厉廉成斜了他一眼，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也没再说话了。
厉老爷子这时候才抬眼看了看厉曜，语气一如既往的威严：“爷爷老了，所以我这个老头子说的话你也不爱听了，那就干脆让你爸妈来跟你说，今儿当着他们的面儿我再问你一次，你跟乔念到底离不离婚？”
厉曜垂眸轻笑一声：“爷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跟乔念结婚的时候，您是最高兴的，现在这是怎么了？”
“那是因为……”
“就是因为乔念她利用您的弱点引您站在她这边了吗？”厉曜直接道，虽然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恭顺，但话却说的毫不留情。
厉廉成冷声喝止：“阿曜！”
“我说错了吗？”但厉曜并不打算就此打住。
樊惠见自己儿子铁了心要跟老爷子对着干，立刻出言阻止：“阿曜，我们跟老爷子都希望你好，但乔念显然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