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深舒了一口气，起身道：“抱歉。”
说着，出去给自己倒了杯水。
褚瑞有些奇怪，看了她一眼：“怎么了？没觉得她情绪有什么不对，怎么就是没接词，不会是忘词了吧？”
从褚瑞的视角来看，乔念对角色、情绪处理没什么不对。
她明白眼前的人不喜欢她，想试着争取，可骨子里的高傲又不允许奢望一个毫无奢望的念头，甚至，有些话一旦说出口，两个人很有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
乔念喝了杯水冷静了下。
其实，她现在这角色在爱情里，本质是自私的。
很爱，但从来没有说出口过，与其说深爱着褚瑞演的那个角色，倒不如说自己感动自己。褚瑞当时的情绪的确是茫然的，对她顾左右而言他的表白一无所知，她不是忘词，而是，忽然想到自己。
太像了，只不过，换了一个位置而已，以为曾经，她在褚瑞的位置上。
只不过，那时候对面的人一点都不高傲，他说的话也足够明白，但为什么，她会跟现在的褚瑞一样，一副完全听不懂的样子？
乔念沉一口气，将杯子里的水喝完，轻笑一声。
大概，那个时候自己根本就没想过那会是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