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垣跟唐潜忍不住看向乔念。
秦疏朗这话说的也在理啊。
乔念都那么坦然的承认自己是故意的了，那网络舆论的事情说是乔念有意而为也不为过。
而且，以乔念对自己的那股狠劲儿，真的没准呢。
两人看了一会儿乔念，又把视线转向厉曜。
她媳妇那么彪悍，都不管管的吗？
然而乔念听着秦疏朗这话，笑得有些猝不及防：“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江垣看了一眼唐潜。
这是鄙视吧？
这是赤裸裸的鄙视吧？
秦疏朗被气得不轻，拳头死死的攥着。
而乔念的话就好像一把把刀子一样往人家身上插：“对付你，根本用不着这种会自我折损办法，我根本不需要知道是谁做的，反倒是你，真该好好查查自己得罪了谁，又或者是……”
被谁利用了。
但……
话都到嘴边了，乔念又及时止住了。
她不是神仙，不调查怎么可能知道具体是谁做的。
原本她也以为是秦疏朗，可看见莫昇过来说秦疏朗在下面，乔念便确定不是他。而之所以给秦瑜明打电话也是为了试探。
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