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厉曜垂眸看着她，毫不隐晦道：“因为我介意。”
乔念：“……”那你还要去？
她原本都没打算去，大不了就是让纪北在拘留所里呆一晚上，可，厉曜说他要去。
乔念想着，到底是打给自己的，厉曜去跟她去都没区别，倒不如一起过去。
厉曜都如此坦诚的说自己介意了，乔念也不能没有一点表示。
“对不起，老公。”乔念如此诚恳的跟厉曜道歉，还真是头一次。
厉曜手覆在乔念的头上，轻揉着她的柔软的发丝，好一会儿，轻笑一声道：“就这么简单？”
乔念：“你想让我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能原谅我。”
“哦？”厉曜嘴角噙着的一抹玩味的轻笑，然后低头看着她，最后，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稍稍抬了抬，低声笑着：“什么都可以吗？”
乔念眉心稍稍拧了拧，不过，还会点头。
厉曜很满意。
拉开她的环抱着他腰身的手，脱了外套，骨骼分明的手指一颗颗的解开衬衫上的扣子，然后是金属皮带扣的声音。
乔念躺在旁边，清楚的听着那些声音，然后，枕在枕头上的手稍稍握了握。
很累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