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令,我们交手两年了,我敬你从一个人进这里两年时间爬到和我差不多的位置,不过站得越高,摔得越惨,你们年轻人,总要懂规矩。”
顾令往前走了一步,面上看似平静无波,说出来的话却是咄咄逼人,“只要我活着,零号监狱里,我就是规矩。”
说完这话,他带着哑巴转身就走。今天来的目的已经达到,这敌人的地盘上,多留也是无益。
夜从容哈哈笑了,并不送客,而是俯身下去打了一球,一杆进洞,然后起身道:“顾令,我以前忌惮你,是因为你没有什么弱点,不过,你要小心啊,想护的东西多了,就会不免狼狈。与其操心这些,不如想一下,下一关怎么过吧。我们,世界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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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玨从楼上下来,去洗了手脸上的血迹,从新回到桌边吃着早点。
刚刚的剧烈运动让他有点反胃,药效还在,这时候感觉不到体内的疼痛,江玨尽量吃得很慢,让身体适应这些粗糙的食物。
他刚坐下不久,萧承墨就钻了过来,“哎,江玨,你可真牛,我刚找人想去救你,还没谈好,你就下来了。”
江玨没抬头,专心致志地吃着眼前的东西,只是嗯了一声。
在他的眼中,吃下去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