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对付他了吧。
这么想着,萧承墨看向余人雅的目光带了几分心虚,余人雅长得不丑,他冷静,疯狂,往往嘴角带着笑意,刀就插了过来,这样的人,太危险,太可怕了。
可是这么近距离看着,萧承墨必须承认,眼前的人长得很好看,是那种温文尔雅,斯文败类的好看,似乎给他一副眼镜,就可以去做大学的教授,他的声音也挺好听的……
萧承墨紧张地一直在吞口水,可是等了半天,责罚和惩罚都没有来,余人雅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有点烫啊。”
听到这句话,萧承墨的脸就红了,他在想,他不会真的和江玨说得似的,斯德哥尔摩了吧?然后他心里拼命否定着,呸呸呸,他是直的,就算不是直的,也可以大把的挑,为什么要选择这个大变态呢,沈稍都比他强多了。
他们本来就不是一种人,最多半天,熬过这半天,他就自由了,下次看到余人雅,躲得远远的!
余人雅又把纱布沾湿了水,递给萧承墨道:“我们不走了,就在这里等着吧。” 这系统里缺医少药,萧承墨只是被背了一路,休息了一段时间,他并没有进行治疗,就靠那几个纱布条来降温,没有恶化就不错了。他受了伤,萧承墨发着烧,这样的两个人在系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