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人雅想了想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你不是一点用处没有,至少会疗伤。”
萧承墨道:“哦……那我走不动了怎么办?难道你还背我吗……”他发着烧,少爷的脾气就越发出来了。
现在标准的一个伤员一个病号,在系统里,来一只强一点的怪就能够把他们干掉了。
“我背你。”余人雅面色淡然,鲜血从肋下的伤口里不断流出,他淡淡笑了,“不过先休息下,吃个早饭吧。”这话竟然有点软了下来,全然不是个劫匪对人质的态度。
萧承墨却是想起了自己人质的身份,他呆在余人雅的身边,那人对他越是温和,他越是不寒而栗,他对他越是暴躁,他越是觉得顺理应当。
看了看余人雅的伤口,萧承墨低着头默不作声,从手环里先把绷带和药品抽了出来。
看他忙着,余人雅没有作声,其实之前,萧承墨给他包扎了一次以后,他就已经了解了所有的药品如何操作,也知道了所有的步骤。现在他其实不用萧承墨自己也可以动手包扎。但是萧承墨凑了过来,他就很配合地支起了手臂,坐直了腰。
萧承墨一边包扎着,一边有点怀疑余人雅不是个活人,活人怎么能够受了伤还一直那么淡定呢。那伤口那么深,皮肉外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