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区住了那么久,有没有想朕?”
荆楚握住华羽觅的手,额头抵着华羽觅的额头,轻声的道。
“不想。”
华羽觅愤愤的道了句。
当她傻啊!
“是吗,说谎话,朕可是要惩罚你的。”
还没等华羽觅反应过来,荆楚再次的一俯首,吻住了华羽觅的唇瓣,吻得华羽觅喘息连连的,荆楚才再次的松开华羽觅。
“这是你说假话的惩罚。”
华羽觅翻了个白眼。
这个假话是荆楚自个儿定义的吧?
还真是幼稚。
华羽觅不想搭理幼稚的荆楚,“我累了想要休息,陛下可以让连翘进来吗?”
荆楚笑容莫测,“这宫中没有叫连翘的宫女,不知道羽觅你说的是哪个连翘?”
华羽觅懵了。
“难道是我的记忆出了问题?我身边的高级女官连翘啊,还是陛下你亲自安排监视我的,难道是陛下你贵人多忘事把你的连翘给忘了?”
荆楚的笑容不断的加深。
“哪个?是那个胆大妄为的宫女?实在是不好意思,那个宫女前些日子因为办事不力,被关进了司正司,司正司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吧?朕觉得那个小宫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