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为什么不是瘟疫,而是这种莫名其妙的药?”
她再次的想到了一点,荆楚的毒和其他人所中的毒比起来还是有差别的。
荆楚中的毒是会影响他的情绪,会让他的身体虚弱,但是其他人的毒却仅仅是感染瘟疫,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洛衍察觉到了这一点,拿银针刺破荆楚的伤口,伤口被刺破的小口流出了大量的血清,洛衍将这些血清接在碗里,置入清水。
然后,华羽觅看见,洛衍端着这一小碗血清开始观察起来,他手里有银针,还从药箱里拿出了一种不知该怎么命名的草。
荆楚已经按捺不住疲倦,躺在华羽觅的怀里睡着了。
他总是这样,发完脾气就累了,累了就睡了。
总是,让人感觉他在虚弱下去。
“这种毒,其实不是瘟疫。”
洛衍研究了一下,得出了结论,但是到底是什么毒,还需要商榷。
“这个我需要让慕容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毒,慕容经常和蛰门交手,对蛰门的用毒很熟悉。”
华羽觅听到洛衍说这话,有点鄙视洛衍,“你说你还能干什么?什么事都完全依靠慕容,现在阿楚能等到慕容回来吗?再者,你是不是离开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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