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衣服不洗,菜不挖,鸡不喂,你打算把我给气死吗?”刘春花叉起腰来怒气冲冲的。
    云洛心里暗爽,她把刘春花惹生气了,她就会把怒气发泄在她的身上,暂时忘记了云瑶和周秀梅了的。
    她的年纪毕竟大了,有些忘性,只要别人不提醒她,她还真的做不来思路清楚的。
    偏偏有人总是嫌事不够大的,曾氏和云芝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站在刘春花的两侧,挺像左手右臂似的。
    曾氏一脸的幸灾乐祸,讽刺道:“娘,你看到了没有?这丫头准是在外头养汉子了,和她娘一个德性,别看在我们的跟前,像个受气包一样,其实呀!她们是深藏不露,瞧瞧,连绿帽子都戴上了。”
    说完,她还掏出了一条绣了一只鸟儿不像鸟儿,更像一只乌鸦图案的手帕掩脸偷笑了起来,云芝更是眼带讽刺冷冷地奸笑了几声。
    乍一听,挺像陷害葫芦娃七兄弟的蛇精发出来的声音的,又尖又细。
    刘春花经曾氏一提醒,也想起了另外两个免费的受气包来了。
    她叉起腰来,横眉冷对,大声地羞辱:“说,你娘呢?是不是在外面的姘头家住下了?她耐不住寂寞了,一个月见一次相公也满足不了?”
    正在把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