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苏灵海的脸上又流露出害怕的神情，话语之中，也有些犹豫。
“其实…”
苏灵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似乎在心中下了很大的决定才说出这番话。
“蔡爷爷我也不瞒您，这段时间我也接触过一些方氏集团的一些业务，偶然之中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的，这个集团远远没有表面上那样的风光，而且好像有不干净的交易。”
蔡荣信似乎是没有察觉到苏灵海的话语之中有什么不对，她一直在围绕着方氏集团说。
蔡荣信用自己的方法来安慰着她。
“别担心，据我所知，方氏集团在整个公司的运营还是比较顺利的，前景一片大好，至于干不干净之类的，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这话也不能在外面随便说。”
苏灵海一直低垂着头，听到蔡荣信说完这句话之后，抬起头来，疑惑的问着他：“过去的事情了？这是什么意思？。”
蔡荣信这才发现自己失言了，连忙低下头掩饰自己脸上的不自然，喝了口汤，对着苏灵海笑了笑，“没什么。”
苏灵海发现了蔡荣信脸上的不自然，也知道他不愿意再提这件事儿，就见好就收了，选择岔开话题，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如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