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滴滴答答地声音格外的明显,两个人的心脏也都随着这滴答声紧张跳动。
时间也扰人,吵得人心烦。
空气凝滞,尴尬四起。
不知所措的许山南看了一眼手机,快速划出去几个字,再支支吾吾地说,“徐潇潇找他有事就先走了。”
水北仍旧耷拉着脑袋站在原地,并未挽留。
过了好久,木雕泥塑般的苏水北终于动了起来。
行尸走肉般的去水管接了一杯冷水,一饮而尽,大力放下的玻璃杯在水北的手里碎成了渣子。
苏水北以为,许山南是永远离开自己的第二个人。
那晚苏水北这傻子呆呆地坐了整整一晚上。
他也不打游戏了,怔怔地望着窗外,像是一尊雕塑一样。
城中的灯该亮着的,都卯足了劲亮着。
不知疲倦地争先恐后地争取刺目!就像是复杂的人生,在黑夜里艰难地耀眼跟璀璨。
窗下的路灯,寂静的在街边立着。
一把长椅,空落落地待在树和路灯之下,没人去坐,他也挪不了地方。
寂寞真是让人不心甘的情绪。
水北愣愣地待着,眼珠转都不转,死气沉沉地像这糟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