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晌。
徐潇潇听说过苏水北的作风,也不敢多待,只骂骂咧咧地下楼去,隐约听着徐潇潇骂苏水北的母亲,说他母亲是被男人们干死的。
苏水北听罢只攥紧了拳头,整个人都在发抖。
若不是那女人跑得快,现下怕是要没命了。
一口一口地灌着冷水,苏水北红着眼睛,像个嗜血的野兽一样,平复了好久他这才缓过劲来。
虽说是怨恨许山南的多嘴,可这怨恨无不又是置气。
即使知道许山南与徐潇潇分手,苏水北也懒得去问上一问。
至此的三个月时间里,苏水北没给许山南发过一次消息。
有几次水北要去联系他了,可是翻出号码来又不知道该说啥,几次编辑好了消息,又哒哒哒地全部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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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站离小姨家并不远,水北坚持自己坐地铁过去,可还是没能拗过小姨,于是他们两人开车去了火车站。
人群挤过闸机,各自散去。
熙熙攘攘的,尽是赶路人。
广播中播报着车次信息,一成不变的语调,冷冰冰,正适合离别。
一路带着耳机的水北未没跟小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