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全程都是在吃狗粮,真不如他自己从便利蜂买个玉米,买块萝卜吃得自在。
如果不是十分亲密的关系,贸贸然请人到自己家里做客,倒真的是有些难为人。
因为自己是主人,觉得多一个人热闹。
可那个被请来的家伙,束手束脚,谨慎小心不说,连饭都吃不好。
所以陈尔思并没有在这个家里面待多久,吃过晚饭帮着收拾完餐桌之后,以要回去跟女朋友视频为由,早早告辞。
从师哥家里到员工宿舍并不是很近,得有四五公里。
可这次陈尔思觉得心里堵得慌,既不想打车回去,也不想骑单车回去,塞着耳机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回宿舍的大街上。
不知是几时的事,前几天新结出来的叶子,今儿悄么声地枯萎变黄,风一吹,摇摇晃晃地挣扎不肯落地。
这些挂在枝头上的摇摇晃晃的,贪恋着什么,留恋着什么,执迷于于是无补的,那些都是很不懂事的样子。
该走的不走,强留下就是打扰。
自己也难受,被打扰的人也难受,都是可怜人,都是可恨的人。
陈尔思走后,李为阳并未意识到苏水北情绪的不对。
开了电视,拿了一个橘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