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欢看着唐锦川，仿佛一下子又看到了前世，那个雨夜。
她为了搞垮齐志明一个对手，想要杀人，那天晚上，她在家里，唐锦川忽然一身寒冰的走了进来。
他只对她说了一句话。
“程欢，你给我记住，伤人不能伤己，做事不要让自己的手染血，不然你以后想洗都洗不掉。”
说完，他就走了。
当时唐锦川看她的眼神很失望，是那种从未有过的失望。
唐锦川走了以后，她才知道，原来她做的一切事情，唐锦川都知道。
最后那个人也没有死，而且直接取代了原本该属于齐志明的位置。
齐志明为此对她发了好大的脾气。
可是程欢却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因为她知道那是唐锦川给她的教训。
“谢谢唐先生，我知道了。”
程欢点点头，黝黑的小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您放心，这辈子我做事一定会坚持自己的底线，不会再像前世那么糊涂了。
明明黑黝黝的小脸上，笑起来充满了各种不和谐，很不好看。
但一向非常挑剔的唐锦川，居然觉得自己被这个笑容晃了一下。
他重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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