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夜间温度能达到零下十几度，逛街的人都捂得严严实实。
沈知行烧包归烧包，但他不是铁打的，也不是真的不怕冷，走了一会儿就冻得不行了，不住地洗流鼻涕。
纪廷从兜里抽出一包纸给他，停下来看着他哆哆嗦嗦伸出手，精准点评道，“我看你才像个憨憨。”
校霸擦了鼻涕，一脸委屈抬腿把脚展示给纪廷看，“我觉得我今天穿得挺厚了，你看我穿了长袜子，没露脚脖子。”
纪廷默默看了他一眼，“是，下面的脖子是没露，上面的没少露。”
沈知行嘿嘿笑了一声
纪廷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伸出手，把他那位置低得有伤风化的拉链一下拉到了脖子上，动作粗暴，差点夹到了沈知行的肉。
“别别别，有话好好说，你别动手。”
沈知行叫了一嗓子，想躲，却被纪廷一只手拽住了领子。
下一秒，一条温暖的、还带着些纪廷身上的香味的围巾搭在了他脖子上。
临近十二点，商场外面的广告屏上出现了一个倒计时时钟。
周围的人群沸腾了起来。
人太多了，纪廷不想挤过去，沈知行也不强求了，站在人群外围远远地看着广告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