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随即意识到什么， 有点震惊地看着沈知行。
“就是你想的那样。”
沈知行的声音有点闷， 回答的时候抬起头看着纪廷， 眼里的悲伤更重了些。
纪廷没想到是这样， 一时有些懊恼，“对不起。”
沈知行扯了扯嘴角， 挤出一个有些苦涩的笑，“你道什么歉？跟你又没关系。”
他脸上的笑容太过牵强，纪廷看得心里也疼了一下。
这个人，大部分时候都是吊儿郎当的，脸上带着笑， 仿佛没有任何烦心事。
纪廷从来没在他脸上见过这种神情，有些悲伤， 又像是在回忆什么，里面还带着一些纪廷看不太真切的情感。
“不想笑就别笑了吧。”纪廷轻轻牵了一下沈知行的手，“不好的事也别回忆了。”
沈知行一动不动地任他牵着，沉默了很久， 没头没脑地了一句， “因为我。”
纪廷心里跳了一下，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沈知行微微侧头看他，轻轻捏了一下他的手指， 随即抽回了自己的手， “你先收拾吧。”
班里的同学陆陆续续走得差不多了，纪廷其实没什么要收拾的。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