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经常能在七点那档节目里听到他的名字,郑平洲的奶奶也是高官家的独生女,郑父从小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长大也从了政,打交道的都是些官家子弟,思维难免会固化腐朽一点,老一辈的思想在他身上被继承,让他对一些事情有些执拗与偏见,郑父认为无论怎样,孩子还是要有的。
当初两家妈妈在一起撮合郑平洲和周渺的时候,郑父其实并不大看好,但郑母是个很有想法的女人,在她不断的劝说下,郑平洲的父亲才终于收了阻挠的心思,算是默认了小辈的关系。
两人结婚有一年多了,郑父不说,但也把郑平洲的改变看在了眼里。他发现儿子比以前说的话多了,虽然脸上还是很少有什么表情,但不再是冷冰冰、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了,看起来总算是生动许多,不再像是一尊玉像,一座冰雕了。
郑父想,其实这样也不错,就好像有了两个儿子一样。他从前总听老友说,儿孙自有儿孙福,那时候想不通的许多事,现在却好像能稍微领悟一点了。
他走到阳台去,看到周渺从大门走出去,上了自己的那辆车,随着汽车的发动声,车子很快就消失在了拐角处。
周渺开着车,心神不宁地想事情,这几天他白天陪着郑父,夜里则是在处理公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