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平洲立刻明白过来,周渺是让他先离开一会儿,于是顺着周渺的意思说了下去:“好,我去找。”
    等看着郑平洲走远了,周渺从一旁的架子上慢悠悠地取了杯香槟,故意递去贺怀景面前,见贺怀景不接,张开嘴做恍然大悟的模样:“哦,是我忘了,贺小公子心脏不太好,喝不了酒。”
    贺怀景的唇抖了抖,垂着的手紧紧地握了起来,最终还是咬牙忍下了。
    周渺仰头将杯中香槟饮尽,他有意放慢动作,姿态优雅,手指捏着杯柄,叫贺怀景将他无名指上的婚戒看了个一清二楚,直到贺怀景面色发白,他才放下杯子道:“贺二,你要是喝不了酒,那可太遗憾了!原本我想着等我和平洲结婚的时候,亲自给你敬杯酒呢。”
    “你!”
    “不过你也担不起我来敬酒。”周渺将杯子重重放在桌上,轻薄的水晶香槟杯发出“嗡”的一声响,“你还不够格。”
    周渺也懒得与他再装下去,面上神色立变,眉目间的笑意全部沉了下去,多情不再,剩下的只有尖锐如刃的冷然:“先前种种,我就当是小孩子不懂事,胡闹了几通,就不多计较了。但现在我和平洲交了心,结了婚,你要是再敢动什么别的心思,把主意打到我的人身上,你可以尽管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