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死了。
段恒抬起他的手帮他挠挠,“我带了药,待会儿给你涂点。”
景炀说:“现在就涂吧,我这儿暂时完事了,咱进去吧!”
两个人和现场众人打过招呼后,钻进工作人员在这边搭的棚里。
段恒把药涂在指尖,然后点在景炀胳膊的包上。
也不知道是段恒的指尖凉还是药膏凉,反正景炀现在觉得胳膊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这里虫子那么大,”景炀用手比了大圈,“一说话就人嘴里飞,白天还好点,晚上有光就更了不得了。我以前看了个纪录片,说有一个人在野外旅行,蚊子那个卵,就排进了叮他的那个包里,然后那个卵吸取他的血肉做自己的营养。”
段恒洁癖,听不了这个,一听这个就觉得全身发麻,“你闭闭嘴,我不想听。”
景炀嘿嘿一笑,又拿出手机给段恒看这里的花,“我在咱们哪儿从来没见过这种花,当地人跟我说什么是神花,许愿很灵的。”
段恒道:“挺好看的,你许愿了吗?”
景炀道:“许了。对了,我听说附近有一家特别地道的云南菜馆,咱晚上一块去呗?”
段恒继续低着头给景炀涂药,“行啊。”
作者有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