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靳灌了一大杯水,才蹙着眉:“我讨厌吃药。”
陆悬一愣,这似曾相识的话让他又想到了进哥。
进哥生病了肯去医院,但是却不肯吃药,要他很有耐心的哄着才肯把药粒吞下去。
徐靳也是如此吗?打个针还那么别扭,吃药也是。
折腾了一天一夜,徐靳的病终是好了。他进浴室洗了个澡,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
还在学习的陆悬看见他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出来,瞪圆了眼睛瞬间炸毛:“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出来?不知道这儿还有人吗?”
徐靳被他这吼声吓了一条,放在腰间的手一松。
堪堪挂在腰间的浴巾就那么掉了下去,露出大鸟在外吹风。
陆悬呼吸一窒,理智告诉他非礼勿视,可是徐靳就正面朝自己站着,就算他不想看也会看得见啊。
小徐靳就潜伏在茂密的草丛里,看着都随时有要抬头驰骋的意思。
陆悬看得两眼发愣,或许是个男人看见别人的东西都会拿来和自己的做个对比。
对比的结果让陆悬想哭,怎么那么大!
徐靳尴尬的咳了咳,在自己要被陆悬视奸得抬头时捡起地上的浴巾重新围在腰上,然后给了陆悬一个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