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挂坠掏出来:“红珊瑚和沉香木。”
挂坠上系着一颗红得很正的小珠子,珠子下是一块看着已经上了年头的木头,呈水滴形。
闫乱探出头,离褚时雨着实有点近,褚时雨的锁骨处有闫乱薄薄的、带着湿气的呼吸,褚时雨拧了拧眉。
“挺好看,上面还刻着一朵花呢?这是什么花?”
闫乱为了看得更清楚,脑袋几乎要凑到褚时雨肩膀上,头发贴着褚时雨的下巴,一双忽闪忽闪的眼睛充满求知欲地盯着褚时雨的胸口,褚时雨咬了咬牙。
“莲花。”褚时雨迅速介绍完就把挂坠塞回衣服里,脸色有些僵硬地站起来:“闫乱,我跟你说个事儿。”
闫乱抬起头,眸子里透了些迷惑,也站起来:“什么事儿?”
“我不喜欢跟人靠太近。”褚时雨正色道。
闫乱似乎没明白:“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刚刚那样离我太近了,我不舒服。”褚时雨抿了抿嘴:“明白了吗?”闫乱鼓嘴,似乎不大高兴:“这有什么......你是有洁癖吗?”
褚时雨叹了口气:“你就当我有吧,现在你回房间休息,我要工作了。”
闫乱看了褚时雨好几眼,最终还是捧着手机往客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