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明晃晃的愉悦和得意,谱子上的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在他眼前跳起了舞。
闫乱觉得自己是一条快溺死的鱼,而褚时雨的表扬像水中难得而珍贵的水溶氧,此刻通通钻入了他的身体,让他重获新生。
他从来不知道被表扬一下原来会这么快乐。
第5章
快五月的时候闫乱在梁溪的一切事宜都已经安排妥当,他开始去国际学校上学;也在褚时雨同一个小区里租了套六十多平的单身公寓,打开北面的窗户就能看到对面楼同一层褚时雨的客厅和卧室。
褚时雨的招生基本结束,他的机构从来不多招学生,今年也只招了15人,算上闫乱16人,导表班有7人,另外的有播音、戏文和编导、摄影。
第一次上课在五月的第一个周末,上午九点开始上课,褚时雨是这样想的,八点半起床,十分钟洗漱,十分钟开车到机构,再准备一下九点正好上课;但人算不如天算,他家的门铃七点二十就被按响,打开门的时候闫乱直挺挺站在他家门口,一脸坦荡自然:“我和你一起去。”
于是七点五十五分,冷清的声雨机构里,甚至冷清的华虹国际大厦里,只有一名被提前喊醒而精神不振的教师、与一名自知起太早而让老师不大爽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