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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声“谢谢”。
    “不用谢。”闫乱回答她。
    闫乱看着小女孩抱着球跑远后回头又看了眼王春山，而后利落地转身离去。
    闫乱可以保证自己除了说了那句话，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他藏在王春山回家路上的一个监控死角、来去的时候借着来来往往的大卡车造成的视觉盲点隐藏自己，他所有能被查到的行踪都在国际学校和住的小区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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